忍着娇躯酸痛,蜷起修长玉腿,簌簌发抖。
「那个小慕容,适才我……」丁寿斟酌着语句,想着怎么能把礼赔了,还能保住自己的小面子。
谁想慕容白一双眸子流露出怪异神采,敬畏地望着丁寿,抢声道:「太师叔,白儿知错了,今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服侍您」「啊?哦」末等莫名其妙的丁寿搞清楚状况,慕容白已然顺从地倒在他怀中,状如小鸟依人,他反而一时手足无措。
丁寿自然不会明白,慕容白自小家境优渥,长辈呵护,故而性情骄纵,因故负气出走又遇上了同样性情古怪的司马潇。
这位师父冷傲孤僻,武艺出众,更不会惯着她行事,平日打罚随心,反而对生来说一不二的慕容白具有别样的吸引力,只把司马潇当作天上神仙般供着,当然对于旁人她还是颐指气使,一百万个瞧不上眼,这也是她对白映葭敌意颇大的缘故。
在她想来,都是这女子狐媚轻浮,才引得师尊移情,将之杀了便是,若不是司马潇那夜翻脸无情,逼急了慕容白口不择言,她还真无心与其反目。
前两番与丁寿燕好,破瓜之时早有对男子的抵触在,除了肉体欢愉心中还无大感,后经丁寿舍身相救,心头也念着他的好处,云雨之时已去了对男人心结,可自小养成的娇惯性格还在,故而醋意一发便不计后果的张嘴就咬,也是丁寿见机得快,才没断了子孙香火。
原本在她看来,错的定是丁寿和那姓白的女人,与己无关,咬了也就……当然,回头想想这么干似乎真有些过了,但也不至小题大做,没想却是碰了丁二的逆鳞(丁寿OS:有种你切了这个逆鳞给二爷看看),将她倒吊了一日夜,受尽苦楚,还迫着她当面小解,颜面尽失,在心里脆弱之际又是一番粗暴交合,险些要了命去,这般狂虐相待,反将她身心彻底征服,她此时看丁寿便如神祇一般,一如对待当日的司马潇。
当然这些缘故莫说丁寿,便是慕容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若是丁寿明白其中一二,定会骂上一句:去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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