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处置,萧兄可知?”丁寿道。
“北元鞑虏,除了一死还能如何!”萧离不以为然。
“好一个死无对证!阴山战后,幸存八人也是精疲力竭,竟能短短数日间深入大漠千里往返,于万军之中救出英庙而毫发无损,如此通天彻地之能,几位前辈还真不愧‘圣人’之称啊……”“你究竟想说什么?”萧离如何听不出丁寿话中讥嘲,寒声问道。
“萧兄不觉得那个不知下落的蒙人,与安然北还的英庙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么?”“你是说……一派胡言!”萧离身子微微发抖,不但愤慨胡言乱语的丁寿,更为自己竟然会产生那样荒诞的想法而忿恨不已。
“萧某本以为缇帅虽身在官场,仍不失为一热血豪杰,而今看来,哼哼,果然物以类聚,魔门余孽个个皆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无耻小人!”司马潇袖中拳头握紧,眸中闪过一丝厉色,才踏上一步,陡地旁边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拦住。
“萧兄若是不信,不妨回家问问萧老前辈,顺便带上家师的一句问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道轮回,有欠有偿,世间没人能一直占便宜,早晚会有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萧离胸口剧烈起伏,虽处寒冷冬夜,鬓角不住有汗珠滚下,一字一顿道:“敢问尊师上下?”“若非阴山当事之人,谁又能如此清楚内情。
”丁寿轻声细语,却让萧离如五雷轰顶,两耳嗡嗡作响。
“你……你……你是温玉柱之徒?不!绝不可能!他已死了五十余年了,你怎么会……”“师父神功通玄,区区阴山断崖如何能伤得了他,他老人家对当年的几位朋友可挂念得很呢……”丁寿看着呆若木鸡的萧别情,言笑晏晏。
无怪萧离失态,五十余年前天魔温玉柱横行武林,无人能制,纵然时过境迁,声威犹存,萧离虽末亲见其人,但自家祖父偶有提及也是摇头唏嘘,可见讳莫如深,本以为丁寿只是魔门三代弟子,纵然非其敌手,但总有前辈高人可将其降服,但若天魔出山,天下还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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