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大哥!”看清人头面容,安典彩目眦欲裂,厉声痛呼。
“丁某劝过安掌柜,兵者不祥之器,安掌柜许是听进去了,邵堂主却是执迷不悟,把命都交待了,可怜!可叹!”丁寿唏嘘不已。
“叹你姥姥,有什么手段尽管往老子身上来,看大爷能不能遂你们的愿,日你先人的!”安典彩破口大骂,丁寿不以为忤,“丁某知道,安掌柜想激我杀你,啧啧,这帮废物下手没个轻重,你这身子再用刑怕也坚持不住了,还好,邵堂主死前给提了个醒儿……”丁寿回到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来啊,把人带上来。
”镣铐声响,一名鬓发散乱的女子被锦衣卫推搡进来。
“娘子,怎么是你!”安典彩看清妇人容貌,大惊失色。
“相公,你……”同时妇人也看见了血葫芦般的安典彩,泪水夺眶而出,“谁把你折磨成这样?”“本官可能算一个。
”极没有眼力见儿的丁寿突然插话。
“你……”妇人恼怒地向丁寿冲去,却被脚下镣铐所绊,一跤跌倒。
“娘子,小心孩子!”安典彩惊呼。
“哦?原来尊夫人有孕在身,这可不太方便。
”丁寿嘚嘚瑟瑟地抖着腿。
“姓丁的,你想做什么?”安典彩牙关紧咬,切齿怒道。
“常言说父债子偿,夫债妻偿,安掌柜受不得刑,只好由尊夫人代劳了。
”丁寿细细解释。
“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就是,为难妇道人家,算什么英雄好汉!”安典彩嘶吼道。
“我不是英雄好汉啊,你们不都管我们叫朝廷鹰犬么?”丁寿对这名号真有些沾沾自喜,“没有名号所累,做起事来就不会束手束脚,做鹰犬实在太快活了,是不是?”卫帅发话,周遭锦衣卫连连点头,附和大笑。
“你……噗——”安典彩发现,这个人并无一点朝廷大员的廉耻之心,甚至所谓江湖道义在他眼里都是狗屁,急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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