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说,该担心的也该是安掌柜你,延安府万千冤魂可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去还债呢。
”安典彩哑口无言。
一声凄厉惨叫响起,夹杂着一众锦衣卫的惊叫声,丁寿回身,只见邵氏下方的锦衣卫胯间一片血迹。
丁寿初时还当那家伙被人骟了,再看邵氏哆嗦着嘴唇浑身震颤,两腿间的汩汩血迹,顿时明了内情:胎儿没了。
“快,快去寻郎中!”安典彩拼命挣扎,坚木刑架被他晃动的吱吱作响,绑缚的手腕中都勒出血来。
“寻医好办,安掌柜知道丁某想要什么。
”丁寿不为所动。
安典彩看着气息奄奄的妻子,硬是从下唇中咬下一块肉来,和着血惨声道:“罢了,我说。
”************用绢帕擦拭着双手,丁寿神态轻松地从牢房中走出,猛一抬头,见地牢大门前俏立着一道倩影,莞尔笑道:“若水,你怎么在这?”戴若水郁郁不乐,不答反问:“有这个必要么?”“你是说……”见戴若水向方才那间牢门处一指,丁寿已知其意。
“你觉我所行太过?”“你说呢!”戴若水没好气道,“他们为非作歹,你杀了便是,反正罪有应得,何苦这般造孽!”“白莲教拥众谋乱,荼毒生灵,贼势虽火,贻患无穷,你爹部下作战需得犒赏、百姓过冬要耗口粮,若不设法逼问出教匪囤积所在,这桩桩件件如何解决!”“白莲教众皆亡命之徒,等闲皮肉之伤难撼其志,非常之时只有行非常之法。
”丁寿长吁道。
“你这般七搞八搞,传出去对你名声可不好,坐实了你小魔头的身份。
”戴若水幽幽低语。
“不使霹雳手段,怎显菩萨心肠,只要百姓安居其所,我一人声名算得什么,魔头也好,鹰犬也罢,我自当之。
”丁寿大袖一振,朗声说道。
默忖片刻,戴若水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柔声道:“我陪你一起当。
”丁寿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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