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耳朵,迟疑道:「吏部那里……」「吏部行文自有本官去打招呼,你可是信不过丁某?」丁寿眼皮一翻,颇不耐烦。
「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失言,请缇帅恕罪」李镒连声请罪,凭这位爷的面子,量来许部堂也不会驳回。
将手中纱帽重新端端正正罩在李镒头顶,丁寿嘻嘻笑道:「罪嘛就免了,丁某还有一事要请托府尊」一声「府尊」,李镒身子都快飘了起来,急忙稳定心神,恭谨道:「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定竭诚报效」「与我盯紧了傅鹏!!」************宁夏城外的一间茅舍,人声鼎沸,足有二三十名军汉聚在此处说笑。
「老孟,快拿酒来,怕俺们喝穷你不成!」申居敬虎踞在院内一张粗木方桌前,拍案大叫。
「直娘贼的老申,胡嚷嚷个甚,一次来这许多人,想吃得老子倾家荡产不成!」里屋的孟继祖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一众军汉哈哈大笑,申居敬笑骂道:「老子就是要吃得你爪干毛净,房倒屋塌,让你躲都躲不掉,谁教你娶了俺张家妹子呢!」「申大哥别急,他只是嘴上说说,其实看见你们来高兴着呐,正在后院翻他那几坛宝贝陈年烧刀子呢」一个少妇端出几碟菜肴,紧着在桌上布置。
「咳,这厮鸟什么脾性俺们还能不知,不过逗逗他罢了,倒是你妹子,那夯货对你好吧?」申居敬关切问道。
少妇黝黑的鹅蛋脸上泛起两片红晕,含羞点头:「继祖……哥待我很好……」「瞧着意思,小两口定是白天夜里都恩爱得很啊,咱们白担心啦!」一个军汉凑趣道,惹得旁人一同哄笑。
少妇那对水灵灵的大眼饱含羞恼地瞪了一圈众人,这帮厮杀汉哪会怕她这等威胁,起哄声更大。
妇人樱桃小嘴紧紧抿了抿,忿忿一顿足,「不理你们胡吣,我再去做几样菜去!」说罢顺手取了一条蓝布围裙系在柳枝般的细腰间,一摇一摆地进了厨房,看得几个军汉张大了嘴巴,眼睛都拔不出来。
一个年轻军汉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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