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便要往外轰人。
「敝寺文道不昌,末得预知施主雅兴,笔墨欠奉,实是抱愧」不花钱别想佛爷提供笔墨,住持打定主意冷眼旁观。
「无妨,在下自备」丁寿招来一个穿着便装的锦衣卫,从行囊中取出狼毫,曲指弹了弹干涩笔尖,那名锦衣卫立即识趣地张嘴伸出了舌头。
在手下人舌尖上润了笔,丁寿略一思忖,便在影壁上抬笔行文:预戎固穷安天下,从游赤松可升霞。
普度众生是归路,何须独涉恒河沙。
信手题就,丁寿将笔一丢,转首道:「白兄,你看我这诗写得如何?」即便是白少川也不禁低眉暗笑,「白某不通禅机文墨,丁兄若要品评,不妨问问此间住持」「说的也是,大师,对小可拙作有何见解?」见解你个头,这小子摆明是来砸场子的,住持老和尚的鼻子都快气歪了,马上便要下令封山逐客,却见一个卷发鹰鼻的色目大汉快步走了过来。
「大人,大同游击署都指挥佥事马昂与都指挥佥事麻循在山门外候见」于永叉手言道。
「来得好快」丁寿无奈摊手,与这和尚还没逗够呢。
正准备撵人的住持险些咬了舌头,莫名惊诧道:「你……施主是官身?」「不像么?」丁寿那副笑容的确欠打,奈何住持僧不敢下手。
「本官去应酬一下,你们接了宋姑娘也一同过来吧,白兄……」丁寿回首已不见了白少川,晓得他那清冷性子,丁寿也无谓多言,撇撇嘴便向寺外走去。
宝宁寺山门前,两队边军将士在两名将官带领下肃然分列,一见有人从山门而出,二人立即抢步迎了上去。
一名三十余岁彪悍健壮的将官躬身一礼,「末将马昂恭迎缇帅大驾」另一个蓬松胡须已垂到胸前的中年将领落后半步,也高声道:「标下麻循给缇帅见礼」「二位将军不必客气,丁某回京途经贵地,叨扰之处,还请海涵啊」「缇帅奉旨巡边,万金之躯莅临右卫,乃我等之幸,何来叨扰之说」马昂口齿伶俐,与他武夫表象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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