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立在村口,向宋巧姣与慕容白二女挥手送行。
「你究竟作何打算?」熟悉而又冷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丁寿回首一笑:「白兄,你怎末随他们一起走啊?」眼中薄愠一闪而过,白少川对这个明知故问的惫懒货算是死了心,淡淡道:「刘公命我将你平安带回,白某活着,你就不能死」丁寿哈哈大笑,上前亲热地揽住白少川肩头,「听白兄这么说,丁某安心了许多,有白兄襄助,胜算又多了几分」白少川剑眉微攒,用折扇将搭在肩膀上的手推开,轻声道:「你最好将自己的主意说出来,免得白某见事不可为,提前给你一个体面的了断」丁寿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道:「这可开不得玩笑,白兄且放心,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你我兄弟同心,敌人不攻自破……」寒风忽起,吹得二人衣衫鼓涨,猎猎作响,丁寿抚掌大笑:「瞧瞧,连天时都有了!」************直到看不见村口人影,慕容白半个娇躯才缩回车厢,对身旁闭目静坐的人儿抱怨不停:「这样将太师叔留在村里,不知能否安然脱身,喂,你便这样怕死?」「怕」宋巧姣睁开眼帘,凄楚一笑:「宋家只剩我一个不孝女,总得有人为爹爹养老送终」「那太师叔的安危你便不顾了,万一他有个……」慕容白眼眶泛红,后面的话不敢再说。
「若是老爷受伤在榻,我当尽心服侍照顾,万一……」宋巧姣重新阖上晶眸,轻声道:「万一老爷身有不测,待家严百年之后,宋巧姣再相随地下」宋巧姣说得很轻,却坚定无比,让人无法怀疑,慕容白满腔不满再也无法出口,最终化成一缕轻叹。
************厢车外的队伍中,骑着一头小毛驴的村老仰着脖子,冲坐在马上的于永谄笑个不停。
「军爷,那个年轻大官人说要大同府补偿我们村的粮食,不会有差吧?」「你已经问了多少遍,我家大人说是便是,能有什么差池!」于永默默祈祷心中真神保佑丁寿无恙,却被这老儿问得不厌其烦,如今算知道自己平时那副嘴脸多讨人厌。
-->>(第13/1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