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的确凶悍,双臂被废,面无惧色,一脚撩阴,飞踢丁寿裆下。
双膝一并,将那飞起秀足夹在两腿之间,丁寿面露狞笑,腿间用力,那只纤细有力的玉足瞬间成奇怪角度扭向一边。
剧痛之下乌伦珠只凭单足蹒跚倒退,丁寿狞笑着步步紧逼,弯刀信手挥舞,数下间便将她那件牛筋穿线的乌黑轻甲割得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宽松麻衣。
单足跳跃的乌伦珠忽被脚下一根枯木所绊,终于站立不住,仰面跌倒,这下显然摔得不轻,她虽末发出痛呼,还是顿了半刻,才用肩膀缓慢撑地,挣扎站起。
丁寿突然喜欢这种将困兽逼入绝境的感觉,待她将要站起时用足尖轻轻一点,瘦削身形立即又栽在枯叶腐土之间。
乌伦珠一声不吭,如一条无骨蛇般扭曲着身体,用肩膀和单足支撑着再度爬起,即将功成时丁寿在她那撅起的屁股上又是一蹬,再度将她踢倒尘埃。
「求我一声,便拉你起来」丁寿戏谑道。
紧咬单薄苍白的嘴唇,乌伦珠无惧无怒,只是一遍遍默默爬起,丁寿也无一例外一次次将她踢倒。
如是再三,乌伦珠倔强如故,丁寿终于不耐,再一次将她踹倒后,纵身骑在她的腰间,两手拉住她的后衣领用力一撕,裂缯声中,一具苍白裸躯顿时呈现在他眼前。
削肩蜂腰,骨肉匀称,因为方才的几番挣扎,娇躯上沾染许多尘土,不过仍难掩皮肤的光洁白净,这是一种妖异的「白」,仿佛死人般毫无血色,与她苍白面孔交相呼应,让人萌生一种凌虐施暴的冲动。
「这是什么?」丁寿坐在她的腰上,抚摸着一个从她后颈延伸到背部的古怪纹身。
乌伦珠似乎已经认命的放弃了挣扎,适才的行为过度消耗了她的体力,此时俯卧在地轻轻喘息,玉背上的古怪符文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做你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别想得到」「末必哦,待我肏服你的时候,没准你会抢着说的」丁寿对自家老二有足够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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