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紧对手。
「走!」声音低沉细脆,冷漠得不带一丝情感。
「女人?」丁寿封了穴道止血,闻声微诧。
「什么?!」自己的近身护卫竟然不听号令,图噜勒图同样惊愕。
「他很厉害」乌伦珠微微侧首示意,「马在那边」只是简单的八个字,图噜勒图一改脾气,扭身就跑,她知晓这个亲卫或许心狠手辣,冷漠嗜血,但从不说谎,她说这南蛮厉害,便是没把握能赢,那此时不走,保不齐又要落在他的手里,想想适才南蛮子对她的轻薄非礼,图噜勒图羞愤难当,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南蛮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方消今日之耻。
「想走?没那么容易」丁寿一声冷笑,身形一晃,如驽箭离弦,向图噜勒图背影射去。
幽暗刀芒飘然而起,灰袍人出刀如鬼如魅,又狠辣异常,直取丁寿要害。
丁寿原本目的就是引她出手,天魔手翻掌而出,横切她持刀右腕。
弯刀诡异一闪,轨迹变幻,刀锋迎向丁寿掌沿。
「有点门道」丁寿不由赞了一声。
灰袍人招数古怪,却又简单实用,毫无花哨技巧,迥异中原武学,更像是野兽捕食,追求极致杀戮,只要落入爪牙,便尽情撕咬猎物,狠辣至极。
这般充满野性的打法,丁寿对这个人更有兴趣了,只是不知长相如何,若是过得去,这一刀之仇末尝不能换个法子来「还」,男人么,有时候应该大度些。
展开天魔迷踪步,丁寿倏忽前后,魅影飘逸,十数招后渐已摸清对手路数,猱身而进,探掌扯住那件布袍,用力一拉,「来,露相让二爷瞅瞅……啊!」布帛破裂,丁寿如见鬼魅,身形电闪倒退,比之适才遇袭还要迅捷。
山林清幽,斑斑阳光射入,映照在乌伦珠的身上,一身麻布灰衣,外罩黑甲,长长秀发半边全数剃去,只留一侧随风飘洒,鼻翅薄如蝉翼,蛾眉淡若落虹,脸颊瘦削苍白,犹如阴间尸鬼,配以发散红芒的野兽之瞳,这个女人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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