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输就输了呗,府里又不指着那点庄田过活,本就是徐林那个奴才搞得麻烦事,难怪我大哥来信埋怨咱们办事不利索,您说为这点田亩折腾多久了,害得我差事也停了,都快闲闷死了……」徐天赐对老爹抱怨个不停,张嘴闭嘴就是自己南都锦衣卫的差事。
「没有府上这些庄田,怎么把你养大的!国公府这么大家业,可不是凭空掉下!今日官司输了,其他那些百姓得了消息,涌上来纷纷诉告争田,我们该怎么办!今日丢一顷,明日丢十亩,不出几年,你们哥几个就剩下个空宅子啦!」徐俌对这个拎不清轻重的儿子实在生不起气。
「那就按我大哥说的,多给那些和尚百姓们点银子,让他们撤诉不就完了,多大个事,还不够丢人呢!」「你别张嘴闭嘴大哥大哥的,你大哥早死了,老夫我没下过那个种!」徐俌是真被儿子气着了,合着老子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几个小的是丁点儿脑子都不动啊!「早些使钱也就罢了,如今判输了官司再用银钱疏通,示弱于人,国公府的脸面何在!你小子在留都勋贵中可还能抬得起头来!」「哦,这个么……」徐天赐挠挠脑袋,意识到自己跌面儿的重要性,终于打起了精神:「老爷子,您说怎么办?」徐俌遍布丘壑的老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爹这不是找你商量么,你那个大哥在陛下和刘瑾面前都能说上话,你去封信,让他帮咱府上美言几句,放心,不会让他白忙的,银子嘛该花的时候就得花」相比较把钱扔给那些无权无势的和尚百姓,老国公更愿意用来疏通朝中关节。
徐天赐摩挲着下巴,看着一脸期待的自个儿老爹,诧异道:「咱家朝里面又不是没人,直接请姨丈做主不就是了,何苦还要麻烦丁家哥哥?」徐俌的原配夫人与李东阳的续弦同为成国公朱仪之女,二人算来也是连襟,以李东阳当朝首辅的身份,以文章领袖海内缙绅的地位,应天府的官儿不会不卖这个面子。
「他?」徐俌捋着下颌花白胡须冷哼了一声,「李西涯整日端着名士身份,为显清廉甚至让你姨娘抛头露面以字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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