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段豸按剑遥望城外连绵不绝的蒙古军营,忧心忡忡。
丁寿点头,「鞑子来势汹汹,仅指望宣大兵力应对的确是捉襟见肘,少不得要请些外援」段豸忧心末减,「文书往来京中旷日持久,待京营援兵赶至,鞑子怕是要深入大同腹地,贻害地方啊!」「京营及时敢来只是最好,便是来不了么……」丁寿冷笑:「丁某也要断他们一条胳膊!」段豸不解:「缇帅之意……」「鞑子不识天时,前番乘国丧之时寇犯宣府,已是对天子不敬,此番又趁年节入寇,我若不替陛下出口恶气,怎对得起此番巡边重托!」丁寿狠捶了一下城垛,阴声冷笑……************蒙古兵营。
牛皮毡帐内灯火摇曳,人影晃动,争吵声不绝。
「阿姐,平虏城久攻不克,我等在此迁延下去何时是头!」巴图孟克第三子阿著焦躁万分。
「台吉所言正是,公主殿下,大军每日在此消耗甚巨,仅靠山里零星村寨所打草谷实在难以维持,还是趁早另做打算吧」多郭兰连声附和。
任他二人苦口婆心,口水说干,据案盘坐鼓着腮帮子的图噜勒图就是不为所动,反正不拿住那个叫丁寿的小贼万剐千刀,一片片削了喂鹰,是别想让大军离开此地一步。
「知道阿姐受了南蛮的气,待杀进大同腹地,阿弟将沿途城池村寨尽数屠了给你出气就是!」阿著拍着胸脯保证。
图噜勒图俏目一翻,白了弟弟一眼,「得罪我的是那个锦衣卫的头头,和南朝其他百姓有什么相干!迁怒他人,不是草原英雄所为」「我……」阿著被噎得好悬一口气没上来,当日是谁吵闹着非要出兵报仇的,而今倒成了我拿旁人出气!暗道自己也真是昏了头,非把这个刁蛮姐姐带出来干什么。
「公主殿下,非是老臣多事,南朝城池坚固,非旦夕可下,我等仓促分兵,后方右卫等城池围而不克,如芒在背,不如收拢大军先克右卫、威远等城,既解后顾之忧,又可借机筹措粮草,再做下步打算!」「不可!」阿著立时跳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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