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奭瞥了她一个白眼,拿过杯子走了出去,不多时又捧进来一杯。
两盏下肚,戴若水才算解了口渴,满意地用衣袖抹抹嘴,才想起似地问道:「小姜子,你怎生在这?」饱含悲愤地哼了一声,姜奭扭头就走。
嘿,长本事了?戴若水心底小火苗蹭蹭上窜,跟着出去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大小的鼻涕虫。
姜奭正坐在廊下门槛上呆呆地望月亮,身旁生着一个红泥火炉,手边还摆着一把蒲扇,戴若水算是晓得自己方才的热茶从哪里来的了,心头不由一暖。
「你一直在这里看火?」戴若水挨着姜奭坐下。
姜奭脑袋向边上一扭,懒得看她。
柳眉一竖,戴若水娇叱道:「好言好语不会答话了?皮痒了不是?你……哎呦,你怎么穿成这样!?」戴若水此时才发觉,姜奭裹着一件极不合体的外袍,里面空空荡荡似乎连中衣都没有穿,脚下踩着一双木屐,上面露出半截弹墨绫裤,不伦不类的扮相引得她哈哈大笑。
「你还笑?不都是你害得!」姜奭气得直接蹦了起来,「你醉便醉,吐就吐,何苦非要全吐在我怀里,腌臜死了,若不是去寻了戴伯伯几件衣物,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扶着脑袋想了半天,戴若水终于忆起醉后的事情,自知理亏,难得带着歉意道:「对不住,小姜,让你受委屈了」「知道就好」姜奭把头一扭,很有几分傲娇。
「那你还不早些回去,与我这喝酒撒泼的婆娘待在一起作甚?」戴姑娘倒也颇能自我解嘲。
「你醉成这样,我不放心,再有……」姜奭回身从桌上取过一份军报,「大同报捷,特来与你知晓」「你们军旅之事我没个兴趣,知晓个甚」戴若水意兴阑珊,对面前军报视而不见。
「你不是关心丁大人安危么?」话一出口,姜奭就已后悔,一语被人道破心事,恼羞成怒之下,自己怕是少不得一顿好打。
「你——」戴若水才要作色,忽然云收雨住,轻松一笑,「哪个是关心他!」害怕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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