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达已经在后座睡着了。艾瑟尔有点恼怒我的多情,又对这种刺激的聚会充满向往。
1941年9月11日,在团部统一指挥下,我部与附近友邻的意大利营和斯洛伐克营,进行了一次对苏俄逃兵的联合清剿,意大利人悠闲懒散,斯洛伐克人毫无斗志,而我的部队指挥不畅协调缓慢,即便这样依然轻易取得了胜利,只不过因为敌人比我们更差罢了。
作战结束,我们都到意大利人那去蹭饭吃,意大利面的味道真是比只会做蔬菜乱炖的俄国人强多了,我在归程一直在想怎么挖角几个意大利厨子过来,也许应该让巴雷在法国人那想想办法。
既然是友邻部队,我们就会经常互相配合。
1941年9月12日,师部的人押送了一批苏俄战俘过来,他们足有上千人之多,加上之前俘虏的苏俄逃兵,我手里的苏俄战俘已经有3000多人,是我部人数的几倍,何况我的部下也有很多是苏俄战俘里的志愿者,如何看管他们成了我新的难题。
负责押送俘虏的德军士官叫贝克,他正和我的人借火,几口就把一根香烟吸完,又点起另一根。
我们互相行举手礼,介绍自己的所属部队,交换查看了军籍证件。
然后我召集部下,准备收容俘虏,在他们的附近拉起了铁丝网警戒线,俘虏们在闷罐车里挤得满满当当,像牲畜一样驱赶下来休息,放出来也是疲惫不堪的纷纷瘫倒在地。
后勤人员送来了午餐,给国防军的兄弟们是德式杂烩和香肠,苏联战俘只有一点黑面包和土豆皮汤,车站工作的白俄罗斯工人和普通百姓,出于基本的同胞之情,也拿出自己的东西扔给战俘们,有的德国士兵想要阻拦,我示意默许。
在餐桌上我想讨教一点管理战俘的经验,贝克上士只是很不屑的对我说:这些劣等的斯拉夫人,你要是觉得麻烦就干脆全都枪毙就好了,现在帝国军队抓了几百万这种垃圾人口,你要来做劳工,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等年底战争结束了,所有斯拉夫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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