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并在我撞击她肉穴的时候又沾到我的小腹和腿上,但她还是强忍住,偶尔叫出几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咬着头发,她这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天啊,这胸真大,充满母性魅力。
我余光扫到她床旁的梳妆镜,里面正好可以看到我们两个人,我抓着她的头发跟她来站到镜子前,从她背后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肉穴。她骚穴里的淫水滴落地板。我一边大力抽插她的肉穴,一边用左臂夹紧她的上半身,左手大力揉搓她的丰满肉球,右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把她的耳朵拉到我嘴边,命令她睁开眼睛看我们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
我:骚货,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艾芙琳娜一副痛苦的样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贴着她的耳边,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肉球,肉棒也用力顶了她一下:是一个德国的征服者正在骑着他身下的波兰婊子。说完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就像抓着马缰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加快频率疯狂抽插,然后挺直屁股将肉棒顶住花芯把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给她松开束缚,给她戴上了一条皮革的带锁的贞操带,要了一把她家的钥匙,紧紧抓着她的手道别:谢谢夫人的热情款待,我还会再来的。留下失神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回到我的家里。
1941年9月6日,中午时费多尔和我通了一个电话,开车把艾弗琳娜送到了我家里,这个少妇下车走向我时,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少妇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她爬上台阶时,两腿分开的很大,简直就像故意在勾引男人卖弄风骚一样,引来了卫兵们的一阵笑声,我很绅士的站在门口恭候她,向她鞠躬。
艾弗琳娜看我时,一副能喷出火来的样子,又深呼吸和缓一下语气: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故意要让我出丑是吗?
我很愉快的看着这个,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又只能低下头来求我的女人:进屋吧,除非你想在这里就让别人看到你露出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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