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
家里的家具厂早就转产步枪枪托和手榴弹之类的军需品,尽管那些外来奴隶劳工是很便宜的劳动力,我哥哥仍然坚持使用伤残军人,德国妇女等本土的自由劳动者。
他恶毒的诅咒邻居家那些虐待外来劳工的无良资产家,认为现在这种建立在德国军事压力的奴隶剥削,以后是终将被这些外国奴隶所报复的,留在后方的德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乳房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4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操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乳房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摸几下,她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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