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辣花都已经被弄得下体更加膨大了,深深的锁到了一起,连接处已经开始红肿了,疼痛让我们发出来痛苦的呻吟声。
看到周大眼说的不假,大胯刘也没了主意,我不要紧,她心疼的是她姑娘。“大眼,你说这可咋办啊,要不把这小子的东西割下来我姑娘是不是就没事了。”我真服了大胯刘的注意。
我连忙喊道“不行,不行,我还没娶媳妇呢”“这是不行的,他们这样会不断的充血膨大,如果不尽快把他们分开,即使割下罗本恒的家伙,他的东西也会一直在你姑娘体内,以后会溃烂而死的,我知道一个法子,但是谁也没有试验过,不知道好使不好使。”“那你快说是啥法子”大胯刘都有些快要哭了。
“你在这等着我,给他们盖点东西,别着凉了,我到村子里面找几个小男孩回来也许就能救了他们。”说完周大眼爬上了沟朝村里跑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抱着两个5六岁的小孩跑回来。这时候我和张辣花的下面已经没有任何快感了,而完全是疼痛。
周大眼来后让那两个小孩撒尿到我和张辣花的结合处,随着一股股热热的尿液的冲刷,我感觉自己的阴茎不像刚才那样肿胀了,似乎在慢慢地回缩。当第二个小孩撒完尿后,我的阴茎碰的一声从张辣花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看着自己红肿的阴茎,让我对性第一次产生了恐惧。
周大眼和大胯刘给两个小孩每人一毛钱,然后告诉他们回家不许乱说后大胯刘看着我,气愤的还想揍我,但被张辣花和周大眼拦住了,她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一步三回头的回村去了。
我也将裤子提好灰溜溜的走回了家,这时候倾盆大雨已经落下,打在身上出奇的寒冷,等我回到家后躺在母亲烧的热炕头上的时候还感觉浑身冰凉,盖了机床被也不管用。
我发烧了,听母亲说我整整烧了三天三夜,嘴里一直在不停的说着胡话,等三天后我醒来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嘴已经有些歪了。
在农村永远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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