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我说你干啥去了,才接电话。辣花说自己回家搬东西呢,这边下雨了,我又不在家,就不想回家了,直接在食杂店里将就一宿了,我心疼的告诉她别累着,又问了问宝宝的情况,辣花说宝宝先在都开始会踢她了,正在我畅想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让宝宝也踢我一次的时候,远处的一个喷嚏声引起了我的警觉,我说谁还在卖店呢辣花说没谁,刚才进来一个人要买东西打了个喷嚏,她不和我聊了,要卖东西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但我记得当初为了知道有没有人进店里,在门口特意挂了一个铃铛,有人进来铃铛应该响啊,可刚才自己没有听到铃铛的动静,就说明这个人刚才已经在店里了。而辣花的喘息声似乎又不像是搬东西的动静,难道难道我在外面不老实,辣花在家里也不老实,勾搭上了人,这时候我的脑袋在飞快的转动,幻想着谁有可能和辣花勾搭成奸村长,孙大牛,还是张大个又或者是朱铁匠的儿子朱一刀。
前面两个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们是辣花母亲的床头客,即使他们想,辣花的母亲也不能容忍,而张大个的家就在我家旁边,经常去,可张大个是有老婆的人,张大个是个妻管严,可能性也不大,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朱一刀,当年朱一刀相中过张辣花,也曾经派人去提过亲,可是大跨刘嫌弃他家是个打铁的,没什么出息,而且那个朱一刀长得虽然很榜,却比较丑,家里有点钱,但大跨刘却特别讨厌那种身上有狐臭的人,而那爷俩身上就有很大的狐臭。按道理辣花应该不能喜欢他,不过自己曾经见过那小子在河湾里游泳,他下面的大家伙又粗又大,比自己的好像还要大一些,辣花被自己肏爽了,估计小的鸡巴是很难满足了,孙大牛的自己见过够大,剩下的就是这个朱一刀的了。整个一宿我都是在思考,睡觉,思考,有睡觉中度过的,我决定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