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完全不像是国文课的老太太那么的有发散性,也联系
不到什么故事。
在按部就班的讲完后,时间的计量就变得只以铃响来宣告每堂课的始终。
在窗外的太阳从下午的高悬正挂,变得越来越垂暮泛红后,在最后一个老师
抱着讲义走出门后,教室里又是变得一片喧闹。
身为不参加社团活动,无所事事的回家部成员,我自然是安静地坐着,等着
各个班级在下课铃响后汹涌的第一波人潮走完后,再去天台上和明坂同学汇合。
经过了这么几天的交流,当明坂站起身,收拾好书包后,我和她很有默契的
先后起身,分着时间段的陆续走到天台上。
等我到达天台上后,明坂已经是站在入口处等我了。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在关好背后的大门后,就又是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合着双手歉意的说道:「抱歉了,河同学。不得不让你以身犯险了。」
如果是昨天或者前天的话,这样子太有礼貌的言辞,只会让人觉得这是大小
姐对于庶民故作矜持的礼貌,是那种看上去很谦逊,但是无形的用谦和的语气来
分割出距离感的仪式性动作。是无论怎么都挑不出岔子的完美姿态来掩饰内里的
高傲。
不过,在今天中午,曦月同学斜靠在我的怀里被抚弄得娇喘连连,还不断地
感谢我的情况来看,搞不好这并不是什么刻意地用标准礼仪来故作姿态,而只是
纯粹的良好的家教下养成的习惯而已。
不过现代社会,有礼貌很常见,但是无时无刻、而且不管对谁都很客气的情
况,能这样一直保持下来,看来明坂真的是出身于很保守的家庭里吧。
我当然是再度重申了自己愿意竭力配合的立场,在得到应允后,明坂又是一
阵的对我表达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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