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能御的力量。
这一个字里所夹杂的复杂感情像是滔天的巨浪,瞬间席卷我的灵魂。
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有震撼力的“滚”字。以至于秦武恒还没动,我却如同森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第一次在母亲的暴喝声中惊慌而逃。
跑出二厂后,我摇摇晃晃的冲向了不远处的绿化林,紧紧抱住了一棵树。
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忍不住连连干呕了几声。而因为紧张造成的供氧不足同时让我的肺部也一阵生疼。可这所有的生理不适都被我如刀绞般的心痛所掩盖了。
我辛苦锻炼的壮实肌肉在此刻变得毫无意义,它们甚至无法支撑我保持着站立的动作。
茫然的倚靠着树坐下后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鼻腔被内部黏液塞得满满,一点空气都吸不上来。
我如同丧家之犬张大了嘴巴以保证自己不会被憋死。
原来我和这小镇上的其他人并没什么区别。
21069在这座巨大的监牢里,只有她才是唯一正常的人,是受害者。我们都是疯子,是施暴者。
刚刚的一切给我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我原本引以为傲的大脑只剩下一片混沌,连最简单的思考都进行不了。
这时,秦武恒也出现在了二厂门口,他的步伐比我更加缓慢,也更加沉重。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愤怒再次涌了上来,她说的很清楚,秦武恒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逼着自己重新回顾了一遍刚刚的画面,虽然她的清白已经不容置疑。但某些事的前因后果却还有很多碎片没有拼上。
我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从口袋里掏出早早预备好的凶器,隔着十多米跟在了秦武恒的身后。
他比来的时候更像一具行尸走肉,甚至没有了正确的方向,同一条路来回走了三次最后居然往镇边的小河走去。
之后,他便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独自站在了河边。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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