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依稀记得,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边将相机紧紧的抱在怀里,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
我的手搭到了一颗大树,也打翻了树下的一个坛子,里面流出很多绿色的液体。
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机在我的怀里保护得很好。
佛祖保佑,我也没有受伤,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绿色液体打湿。
我在鸟导的帮助下,爬回到山坡,刚才的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次的缅甸拍鸟,终归还是没有圆满。
我带着遗憾,回国了。
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个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兴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床上一边翻看着相片,一边等着老婆何雪,小别胜新婚,这对每一个中年夫妻都是一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累了,我看着相片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睡,我就开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一直这样躺在了床上。
多的检查,最后医生的结论是找不到病因,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就是睡着了。
等我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
你说这都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现在都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动一指头都动不了,还说我没事,是睡着了你说有谁睡着了,会这样何雪也没办法,于是又把我从医院接回了家。
介绍完躺床上的我,我们再说说,这坐在卧室圈椅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中,一个上穿粉红t恤,下灰色运动长裤,梳着马尾辫的女人,就是我老婆雪儿,大名何雪。
另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是雪儿的闺蜜何媛。
雪儿和媛媛,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班,因为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种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
我们这一代,很多家里是独生子女,两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直以姐妹相称,因为何媛比我们家雪儿大了几个月,所以何媛总是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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