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绍文说道。
庆绍文撇过脑袋,深吸一口气,打算咬牙上前,一探究竟。
可脑袋掀起红纱,凑到近处一看,庆绍文再次傻眼。
那娇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正经女人,黑色毛发下面,到处都是红色的斑点,而且洞口还不断的渗出一种粘稠的乳黄色液体。
这妇人,根本就是生了花柳病。
这样的胯下,要庆绍文用舌头舔出来一颗珍珠,实在是难度极高。
而且从妇人胯下肉唇松垮垮的程度来看,恐怕这门户,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轮弄过,洞穴里面自然又大又深,寻找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恐怕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整个婚礼的现场,根本无人阻止。
庆家的人都在等着看好戏,而赵小天则是盘算着庆家人作弄庆绍文的手段,有没有值得自己学习玩弄女人的地方。
至于花轿里头的卫雨晴,还沉浸在娇子里头的糜烂性臭味道之中,还在回味大公晨尿带给她的兴奋和刺激。
终于,庆绍文还是咬牙凑了上去,伸出了舌头。
那种触感,庆绍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达,只能够闭着眼睛,用力的朝那洞穴里猛烈的探索着。
可没几下之后。
娇子里头的妇人,竟然毫不顾忌的浪叫了起来。
甚至还夹住了庆绍文的头。
「公子你舔的奴家好舒服啊,这世上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把奴家当成娼妇烂货,都把奴家当尿壶便器,可唯有公子,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家清理……公子当真是与众不同。
舔弄的奴家好舒服,好舒服啊……」这些话,若是在二人的闺房之中,那确实有些情趣。
可在如此场合之下,还是在如此身份之下。
就只能够让庆家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
「我说呢,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肯干这种事情,原来是个娼妇,看着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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