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后,儿臣最近还有一件事情,一直压在心头」「嗯?何事?」「近日来,儿臣时常觉得,儿臣能力平平,心术勇武,都不过是一般人,将来若是继承大统,恐怕有心无力!母后是否能给父皇建议几句,以父皇之壮年,再立太子,也完全来得及……」太子乃是储君,轻易换储君,可是国家之大事。
听到此,皇后急忙睁开眼,看着态度陈恳的太子,眉头皱起。
「你怎会有如此胸无大志的想法!」「母后,不是儿臣胸无大志,实在是儿臣觉得有力使不出。
我乃是国之储君,可费亲王这种以下犯上,谋反的举动,您和父皇连告诉我的想法都没有。
儿臣觉得,您和父皇,早已经不把我当成太子。
既然如此,那我不如早些解脱,省的劳苦劳心,最后还落个凄惨下场」「混账!」皇后将茶台上的茶碗瞬间丢在了地下,气的胸脯一起一伏,胸口的白肉,也是露出不少。
而皇后出言责骂后,太子不但不收敛,反而继续道:「从三年前,我就觉得,我没有那个储君的命」「不管是父皇还是您,对儿臣责骂永远多过褒奖,若是儿臣做的不好,没有做太子的资格,换了便是。
儿臣当个清闲的王爷,倒也相安无事!」「你……你……」皇后气急。
没想到太子池陶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您也年轻,丝毫没有老态,若是父皇对您辛勤耕种,也许不出一年,便有新皇子呱呱坠地,到时候岂不是正和您心意?」皇后已经进攻十几年,可并末有一子半女,显然是生育能力有问题,而太子却明知如此,故意戳皇后的伤心处。
「你给我滚出去!你今日所言,我必如实告诉你的父皇!我看你这个太子是真的不想当了!」皇后气的眼睛都瞪圆了。
而太子池陶却是讪笑一声,朝着榻走了过来。
「母后,您如此年轻美貌,却一直生不出孩子,莫非是父皇老迈,不行了?」「我池陶也是池家的血脉,要不,我帮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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