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人精,心思极为敏锐,一下看穿了赵小天心里复杂的情形。
「公子,您这个年纪,成家的确是有点早了……若是小的猜测的不错,那新娘子,应当是比您略微年长一些吧?」
「若非两小无猜,只怕日后您过日子的时候,还得多加些心思」
「女人无非就是两种心思,就跟钓鱼一样,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得张弛有度。
就跟咱们这做衣裳一样,太紧了,崩的难受,太送了,又显得失礼!」
赵小天眉头一拧,示意裁缝话多了。
裁缝立马闭口不言。
可赵小天闭上眼睛,仔细回味这几句话,对于如何处理余伊伊和水笙的关系,又多了些想法。
很快,到了大婚前夜。
赵小天自然是睡不着的,在屋子里翻来复起的渡步。
此时,院外有声音响起。
「谁?」
「我!」
来人正是赵承泽,手中提着一个包裹。
「二哥这么晚来,有事?」
「送你个东西,让你安心」
赵小天拆开丢在桌上的包裹,赫然大惊。
「这是,这是谁的人头?」
「之前那个驸马!」
赵承泽依旧是杀伐果断,为了避免种种尴尬,直接用上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
这位准驸马,虽然准备了很多,也承载了很多人的希望,可就这么离开了人世间。
赵小天有些不忍,转头低声道:「把他关起来便是,直接杀头,末免有些……」
「妇人之仁,若是此人闹出来,有损我家颜面,那时候,他便是死十次,也无济于事!」
赵承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呼!」
赵小天还是有些怅然,可赵承泽已经转身离开。
赵小天还在想,这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同为新人的水笙,同样紧张的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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