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泽则依旧骑马。
「承泽,很好奇为何我也要跟着来吧」怀鹤策马追上赵承泽的马,爽朗的问道。
「为何?」「因为,我便是十年前的紫溪」「哦?」面对怀鹤公主的这番话,赵承泽有了些许的兴趣。
尤其是看着这个前凸后翘的人妻公主,更是有股勃然的兴趣。
「实话跟你说,当年我目睹了他霸占几个皇妃的场景之后,他的影子便一直留在我心中!根本无法抹去」「即便我后来嫁人十年,也是如此」「这十年,虽然我恪守清白,可夫妻间的颠龙倒凤,却也避免不了」「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赵承泽有些被弄煳涂了。
「此去北地,我想被他压在身下。
可又担心他嫌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所以我,想……在见到他之前,你能不能不要碰我……」赵承泽打死都没有想到,怀鹤酝酿这么半天,竟然只为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让赵承泽有些恼怒,朝着怀鹤的屁股上就是一马鞭,虽然力道不大,可却让怀鹤娇喘一声。
「求你了!当然我一路上的职责,是伺候你们兄弟……我也只是祈求,不敢要求。
你若是需要,我们三个依旧还是你的,随你怎么玩弄!」看着怀鹤这样的少妇,说出这种话,赵承泽心中感慨万千。
原本的怒火,消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些羡慕和妒忌。
「行了,你去吧!」赵承泽甩甩手,独自策马迎着夕阳朝前。
「十年前,就远远的看了一个时辰,便留下了这么浓厚的影响」「父亲啊父亲,我距离你,究竟还有多远的差距!」
可赵承泽不知道的是,在遥远的北地,那个被他临幸过一次的妓女,也已经改邪归正,嫁了人,做起了良家妇。
而就连她的丈夫也不知道的是,她还留着赵承泽的那一只袜子。
不远处,在轿子里的紫溪姐妹,看着前面策马独行的英武男人。
心中的窃喜自然不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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