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道,可是有根据的哦”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
“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胜”女人得意地说道,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虎子较起真来还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道。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告诉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道,“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得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道,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我的啦”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肉棒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幺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老婆那还早着呢大学三年,工作三年存点钱,不就六年过去了”虎子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老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像一个遥远的恋人,远得就像天边的星星摘不到。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里那句话终于憋不住了。
“香兰姐”他颤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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