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沉沉地往下一坠,翻着白眼仁儿“呜哇”地尖叫了一声,肉穴便密密实实地包住了肉棒,“死啦死啦”嘴里吃吃地直叫唤。
肉穴里的肉褶活跃起来紧紧地缠着肉棒,一阵激烈的蠕动过后,女人绷紧的身子一松,一股暖流从穴底“汩汩”地涌在了龟头上。蓦然间虎子只觉肉穴里热浪逼人,“啊呀”一声惊叫把女人推倒在旁边的洞壁上,扯出来的肉棒就像被牛奶涮洗过一般,圆圆的龟头“突突”地抖了两下,马眼里的激流便“噗噗”地射在侧边的土壁上,打下一小片黄黄的灰土来。
“我以为我射不出来了哩”白香兰惊喜地说道,她的半边脸被洞壁蹭得灰扑扑的,掰着屄看里面浓白的汁液鼓满出来,流到了草垫的间隙里溜了下去。
“我就说嘛好好的怎幺会没水了呢”虎子搂过女人的头来靠在肩膀上,爱怜地把她脸上的灰土擦干净后,抱着她慵懒地倒在了身后的草垫上。
白香兰就像一只温顺的母牛,懒洋洋地地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舔他的眉眼、舔他身上咸津津的汗液,满意地享受他的大手掌在后背上温柔的爱抚。他们就这样甜蜜地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要虎子到洞外去生个火把衣服烘干。
“你赶快回去吧,别再像昨天晚上那黏到天黑,那样不好,”白香兰穿好干燥的衣服走出来时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好担心你看不到路”“我也好担心你”虎子正在撒一泡尿把火淋灭,不过她说得对他可不想再让爹一瘸一拐地上山来找他,“是不早了,不过我想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找牛”他系好皮带伸展着臂膀活动了一下筋骨。
白香兰还来不及说什幺,虎子已经走过来拉着她就往山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