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师娘,以后他们也不得不放手,的确没人能敌过师傅师娘和相公的联手。”我笑道:“不对,还差了月儿呢”月儿抿嘴笑道:“贱妾这点武功怎起的了作用呢”我盯着她的樱桃小嘴笑道:“月儿,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相公,咱们的双修大法那可是举世无双”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又道:“师娘让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幺处置那些叛徒”月儿道:“贱妾问过,师娘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另外,师娘说这次她复出的消息瞒的很紧,在总坛故意放出风声前,相公不用担心惩治叛徒的消息外泄,还有,她老人家回总坛会让人查询相公仇人的下落。”我搔头道:“师娘很老吗她老人家”月儿娇笑道:“师娘对相公就象个姐姐,只是月儿爱戴她嘛”我嘿嘿笑道:“师娘现在一定在打喷嚏,因为我们正在背后议论她老人家。”月儿笑的弯下腰去,我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有没有学到师娘的驻颜术”月儿忍住笑,喘息着道:“昨晚上师娘又骂你呢,她说定是你怂恿着月儿去学的,以前人家就没想过要学”我嘻嘻笑道:“是我又怎幺了,难道要我去问我又不练驻颜术”月儿笑道:“师娘说,这驻颜术要女人三十岁后才能练,月儿现在还没有完全长成,还不可以。”原来如此,我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走吧”月儿在此地住了两年,早把这儿当成了家,难免依依不舍,暗地神伤。我好言劝慰,背起包裹,伴着她走出了大门。掌柜牵来两匹骏马,既不问往哪里去,也不问何时回来,深得自保之要。我对他点了点头,和月儿跨上马背,往城郊老张铁铺骑去。
替老张最后一次施针,他体内热毒已拔的干干净净。我交代了一些保养的要点,老张见我们行装在身,知道我们即将离开,神情也有些黯然。我抱拳道:“若再到长安,楚破定来拜会前辈”老张点头未语,将我们送出了石屋大门。
我和月儿策马向东沿官道狂奔了近两个时辰,才在路边茶摊停下休息。月儿第一次行走江湖,甚是兴奋,一路上嘻嘻哈哈,说要与我比试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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