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是月儿的相公爷再施展一次大法给贱妾看看,也许是贱妾看错了呢”我笑了一笑,却甚不自然,转运心法,眼中闪起异芒,月儿盯着我的眼睛,嘻嘻一笑,福身娇媚道:“奴婢参见神君”我奇道:“真是金色的”月儿把我拉到水潭边,笑道:“爷自己看吧”我看着水中的倒影,一面运起摄魂大法,果真眼中金光大盛,潭水的微微绿意也掩盖不过,笑道:“那玉箫呢玉箫作何解”月儿显然早想过这问题,媚笑道:“爷怎会没有玉箫呢爷的紫玉宝箫每次可都让贱妾死去活来呢”我拧了拧她的小嘴,笑道:“胡说八道爷的玉箫可不能随便给人看,这眼睛也不能让师娘看到,不然咱们以后想走也走不了”我和月儿展开身法出了山区,重新进了南阳城。那日我本打算托付客栈办理清风的后事,但想城中出了命案,不是就地一埋就能解决,还是交给南阳分坛处理,只是把他怀里的东西搜刮一空。除了他的令牌外,还有一些银子和药物,看来他说有独门毒药倒不假。虽然原来那两匹马儿甚是神骏,但我不愿多生事端,去集市另购了两匹,出城后往洛阳赶去。
月儿果然时时留意,初时还有些警惕的神色,后来却领悟了神松意紧、张弛合一的道理,做到事事留心而不形于色。我不由暗赞她天资聪慧,短短时间就已窥其门径。
途中我将月儿易容成青瘦汉子,把自己变的红脸浓眉,三十出头,又藏好吉祥如意。日落时分,二人进了洛阳城,随便寻了间客栈住下,吃过饭就联手打坐,等待夜幕降临。
南阳的伏击已过去三日,消息一定早传到洛阳,若魔教要采取报复行动,宝洛客栈必已出事,只不知道师傅和如雨情况如何。我考虑再三后还是决定直接试探,只因师娘约定和我在此会面,只要和她汇合,那即使霜雪和明月同到,咱们也不虑。我和月儿伏在对面的屋顶上,小院的几间厢房并没点灯,我也没察觉有人,我对她道:“我去看看。”月儿道:“相公小心些”我点点头,往后退了下去,绕个圈子从正面跃墙而入。我推门而入,房间里并无异样,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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