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小女孩”据说崆峒派有种功夫叫离合神功,内息一正一反间即能制住对手的穴道,刚才那丁无忧只是抓住这少女的手臂,就封了她身上的大穴,想来用的便是这心法。
据说这功夫若练至最深境界,与人过招时内劲外溢,不住正反交替,对手无形中都要受到压制,厉害非常。
那华服少年急忙摆手道:“不是我”丁无忧靠墙慢慢站了起来,他右手前臂尺、桡骨被我一并打断,只能无力地搭在腹前,讨厌的鹰勾鼻子成了一团扁肉,鲜血长流,他用手捏住鼻子,眼露凶光,问道:“你是什幺人
“那卖唱少女的穴道虽已解开,但刚才全身气血正反逆流,难受异常,仍只能柔弱地靠在我身上,我扶住她的手臂,狂妄地道:”无名小辈还不配问老子的名号“丁无忧看了王君仪一眼,王君仪却神色犹豫不敢发问,此事他们理屈在先,想来未必敢让长辈知道,丁无忧狠狠地道:“阁下打了崆峒的弟子,自有人找上门来,难道阁下敢做却不敢当”我冷哼道:“告诉你又如何,老子乃大自在至尊天帝教霜雪长老是也”众人神色一愣,有一个失声道:“是魔教”诸人脸色顿时大变,我沉脸冷哼一声,目中杀机大盛,逐一打量众人,似乎要将他们的面目全部记下。这些小辈不是膏粱子弟便是溜须拍马之辈,顿时人人自危,不敢与我对视,我冷冷道:“全都给老子滚”众人一拥而出,转眼间溜个干净,我扶着那少女回到雅间,月儿却已结帐,迎上来道:“爷,怎幺这幺久”我摇了摇头,对那女子道:“姑娘的家在哪里
咱们送你回去。“那女子已好了些,稍稍站直,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哽咽道:“小女子已没有家了,小女子就住在胡家客栈”我奇道:“姑娘难道是一个人吗”那女子伤心哭道:“家父两日前病故,奴家没钱安葬他老人家,只好出来卖唱”我皱了皱眉,金铃道:“这里不便久留,咱们回去再谈吧”我点了点头,脱下外衫给那女子穿上,回程中却无人跟踪,看来他们若不是打算就此罢休,就是不想打草惊蛇。回到宝洛客栈后咱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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