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娇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肉棒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茎,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我嘿嘿笑道:“以后我每晚疼你,你该不会说不行了吧”月儿的情绪完全宁静下来,乖乖的呆在房里休整。我从容不迫的走到酒店前边,在外围找了张桌台坐下。这小酒店只有七八张酒桌,扮成男人的如雨在一角独占一桌,自斟自饮,不时瞧一瞧店外码头上渔船的灯火,一副心不在焉、空虚无聊的模样。
如雨确是唱做俱全、惟妙惟肖,丝毫不露破绽。我心中大乐,一时兴起,对她传音道:“好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如雨顿时有些失措,以手支熙,掩去脸上又嗔又羞的神情,一面偷偷瞟我一眼。
店中另有两桌被水手打扮的壮汉占据,还有一桌坐了一老两少,看上去颇不简单。
每桌酒菜都是一个样,小二哥送上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一盘熟牛肉,又坐到门前发呆。
三人那桌的绿衣少女突然轻轻道:“爷爷,你瞧这人是什幺来头”那老者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斥道:“鸥儿,你怎幺老记不住”我若有所思,慢慢的喝着酒。那少女不甘心的低声道:“这人又不象坏人,鸥儿好奇嘛”老者瞪了她一眼,那少年轻声笑道:“姐姐,坏人脸上都写着字吗”少女哼道:“有于中者形于外,一个人凶狠邪恶,外貌眼神总可以看出些苗头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那老者板起脸道:“你们俩不听话,咱们明儿就回去吧”那姐姐连忙软语相求,看情形这三人是祖父带着孙儿孙女出来见世面,两个小的看来都还不到十八岁,弟弟反而比姐姐要老成的多。那祖父总是觉得有些异样,又瞧了我一眼,却看不出什幺,低声对两人道:“记着,再要往下走,可决不能对人指手指脚、妄加评论了这一路上可不大太平”门外突然响起抑扬顿挫的胡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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