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堪称当世美谈”我心中感动,乐乃心声,难怪这人的琴声如此动人,叹道:“这位老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如雨有些伤感,月儿搂着她道:“那武功既好、又美丽的钟灵姑娘是钟老先生的孙女吗”如雨摇头道:“老先生并没有儿女,那姑娘恐怕是夫妇俩收养的孤女”顿了一顿,又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相公,钟老先生身患宿疾,你医术精湛,可不可以”她的善良很是令我赞赏,我干脆让马儿停下,转身握住两女小手,柔声道:“雨儿,要医治钟老先生的宿疾,首先要替他解开心结。情之一字最难堪破,咱们尚且沉醉其中流连忘返,恐怕很难说服老先生”“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古往今来,再怎幺轰轰烈烈的深情在人世变更面前依旧显得苍白无力,两女有些软弱的偎入我怀里,如雨带着伤感喃喃道:“曾经沧海难为水妾身只要想到终有一日”我用力封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月儿在一侧贴了上来,我紧紧抱住两人,低头左右亲吻,柔声道:“咱们以后一定要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生命实在太短暂了,不要再让无聊的事浪费了咱们宝贵的时间”两女的粉脸因情动而变得益发娇艳欲滴,三人沉醉于温馨和幸福,久久不愿醒来。
许久,我在两女玫瑰花瓣般芬芳的红唇上各亲了一下,坐回驾者的位置,笑道:“我对修理孙仲予那贱种的事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两女嘻嘻娇笑,月儿道:“教中的事最无聊,咱们以后要多做些好玩的”我笑道:“对,我刚想到个法子,好玩的紧,说不定能解开钟老先生的心结”如雨喜道:“相公,是不是和你的摄魂大法有关”我嘿嘿奸笑道:“雨儿,相公的算盘你打了多久了”月儿笑来俯在我背上,如雨羞道:“人家昨儿晚上觉得觉得这法子兴许能行”月儿喘息道:“原来已打了一整夜”如雨又咯吱起月儿,嗔道:“还是你告诉人家心病要用心药医,我才想到这法子”月儿抓住她的手不住求饶,我笑道:“原来是合谋”月儿撒娇道:“人家只是和她分析了一下钟老先生的病情嘛”我笑道:“说来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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