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走远的身影,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他的名字:徐澈,我总感觉这个名字,这个男孩,以后会更多的出现在我的命运里,一种强烈的女人第六感。当他先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再次和我挥手再见,却看到了让我情动的一幕,他当时穿着一套篮球服,短裤看起来有点紧,恰巧他回身的那一瞬,胯下明显支起一个帐篷,那个东西冲天而起,饱满的鼓起来一坨,好不“威武”,他忙着和我道别,可能自己还没注意,可是我却脸红心热起来,慌忙回应了下他便转身离开,我怕再迟一会儿,自己的情欲涌动,指不定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
一路上月明星稀,喧嚣的城市也静谧下来,我走在柳树下稀疏的暗影里,慢慢平复了暗潮涌动的欲望,一阵凉风刮过,地下零星的几片柳叶被吹起来,随意飘荡着,我突然想起徐澈刚才说的那首《弃妇》,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命运丢进淫天欲海里的一个放浪女人?
长发披遍我两眼之前,
遂隔断了一切羞耻之疾视、与淫水之急流、娇躯之沉睡。
黑夜与蚁虫联步徐来,
越我小窗之侧,
狂呼在我温热之耳后,
如荒野狂风怒号、惊断了无数吟叫。
靠着一个枕头,与性爱之灵往返在空屋里。
我的难捱惟飞蛾之翅能深印着;
或与夜鸟游荡在长空,
然后随弯月而俱去。
淫妇之放浪堆积在动作上,
纤细手指不能把欲火之强烈,化成慰藉,
从窗子边飞去,长染在游鸦之羽,
将同栖止于海啸之石上,
静听仙子靡歌。
湿透的裙袜发出呻吟,
徜徉在幽洞之侧,
永无满足。
热流喷溅在地毯上,
为世界之装饰。
这首《淫妇亦是弃妇》,献给自己,献给一路走来的欲望之路,和那无数个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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