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液簌簌而落仿佛骚穴因错过鸡巴而留下的“眼泪”我无助的抬起头满含哀求的望着徐中军他不为所动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按住两片湿唇将它们掰开到最大程度我顿觉一股凉风从裸露在外的阴门口掠过就像是刮过了一处发炎的伤口上面又麻又痒挠又挠不到忍又忍不住那感觉别提多难熬了就在我状若失魂、神思迷离的时候只听徐中军淫笑着问道:“之贻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快叫得我满意了才能给你止痒!”
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拽回了现实脑袋里“嗡”的一声刚才那阵放肆的淫叫一字一句直插心底让我不由得暗自惊呼起来:“天呐!我……我居然管他叫‘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