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呢。
”
他哈哈大笑着回道:“算了吧我可没那个雄心壮志我只想做个能力加强、健康长寿的改良版‘西门庆’嘿嘿。
”
我娇笑着白了他一眼然后一瞥手机已经一点三十五了于是我推了推还在傻笑的徐中军催促道:“好啦别笑了。
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打车走吧。
等下午到医院了再细聊。
”
徐中军马上收敛了笑容点头道:“嗯嗯好咱们去市中心医院我让我外甥提前安排好到时候就不用排队了。
我请完假先过去你到医院了给我电话。
”
我答应着出了车门两个人很快打上了车因为距离不远一点五十五分便到了学校。
由于下午的课是两点四十分开始我便故意放慢了脚步。
此刻正是雨后初晴阳光毯似的铺满了校园照在身上让人觉得异常温暖和柔软完全没有往常午后的燥热与烦闷。
我没有按照平时的线路行进而是徐步折向人工湖边其时微风习习蓝绿色的湖面被吹得荡起了一层薄薄的涟漪仿佛一件轻如蝉翼的纱衣那游弋穿梭的红色鲤鱼便是织在衣上栩栩如生的刺绣。
我坐在柳条下的长椅上一个多小时前我也是这样坐着但彼时彼刻的诸般情状却与此时此刻恍若隔世。
现在的我身体虽得到了满足和滋润可是心里又平添了稍许不安和触动。
明天那个“特殊的聚会”我该如何面对?穿什么衣服?见领导了说什么话?那样陌生而淫乱的场面该如何放下面子和尊严?……直到此时我才发现答应一件事很容易可真正到了要执行的时候往往便会心生烦躁和犹疑这感觉像极了女孩子破处的那个夜晚。
纵情淫乱的堕落之心和作为人民教师的尊严与理想再次在我脑海里碰撞交织我不由得起身走向湖边手扶着栏杆望着脚下湖面里倒映出的高挑倩影我突然想起了苏轼《饮湖上初晴后雨》中的一句诗:“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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