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琐事我已都安排妥当了。
」
我一向看不惯他这幅「淫人得志」
的猥琐样子盯着他看了两秒眼珠一转便微笑道:「都安排好了?我看
未必吧。
」
徐中军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还有啥事忘了么?你提示我一下之贻。
」
我接口道:「最关键的就是你好像忘了我是刘家元的妻子了吧?自己妻子
陪着领导去参加那种聚会万一他知道了以后恼羞成怒和你我撕破脸皮、一拍
两散怎么办?嗯?」
徐中军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堆靠在椅背上一脸愁容的嗫嚅着:「这
……这个事我确实忽略了让他知道了确实……确实不妥要不……之贻你就
说学校指派你去b市参加什么培训给搪塞过去。
」
我气得翘起二郎腿把怀里的包包望椅子上一扔斥道:「你们男人总是这
副德行出点事就想着撒谎、欺骗而且还让我去说凭啥啊?再说了这事儿
哪那么好瞒他随便找个我的同事或领导一问不就露馅了么?那他岂不是更气上
加气!」
说到这里时只见徐中军又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脸色灰白手拄下巴沉吟着
斜阳穿过枝丫斑斑点点的照在他脸上细小的汗珠正缓缓往外渗着呼吸明显
变得粗重我心里一软方才的怒气便消减了些不由得轻哼一声语气转为温
和道:「行啦别在那装‘思想者’了真不怪书里说:‘男人一旦精虫上脑
智商就马上归零。
’晚上回去我和他细说谅他也不会阻挠你还按部就班准备
就行了。
赶紧把
驴脸收起来吧我看得心烦!」
徐中军表情略微放松了些但还是谨慎的问道:「你打算怎么说?他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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