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在这种高度紧张和敏感的情绪之中又夹杂着绵延不绝的兴奋与刺激有好几次我甚至主动把腿劈得更开以求能得到某一双色眼的垂青在防止走光露羞让人笑话和被视奸时那种莫名的亢奋这两种心态之间我越来越倾向于后者但是我已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强忍躁郁找徐中军东拉西扯的聊些其他话题一来打发时间二来更重要的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压制蓬勃难抑的性欲否则那块水渍就不是拳头而是屁股大小了。
所以说这一段旅程与我而言简直就像一场修行艰苦跋涉、历经考验不断在肉欲和冷静之间摇摆、切换阴道口剩余的那几滴爱液也跟着我的思绪在两片阴唇之间犹疑、徘徊。
九点半左右我们到达了终点站b市这场“修行”才算是告一段落。
我长吁一口气悄声对徐中军说道:“待会儿我先站起来背对你你赶紧看看裙子上还有没有痕迹。
”
说完我便顺势起身假装朝窗外看去两秒钟后他拍拍我摇头道:“没有了裙子和屁股都完好如初。
”
我轻啐一口然后跟着他下了火车。
按照吕云生给的我俩打车到了紧靠江岸的一片高层小区大门口上“水岸人家”四个大字笔走龙蛇、金光熠熠还没进门便铺面而来一股土豪之气。
我一边走一边吐槽着:“不对吧科长干咱们这种事不得低调些么?怎么选个这么扎眼的方啊。
”
徐中军从包里拿出门禁卡笑着答道:“我们又不在小区广场露天办事怕啥呀进了屋窗帘一拉便与世隔绝了鲁迅先生不是有句诗么说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走咱们赶紧进‘小楼’成一统去。
”
我娇笑着附和道:“我明白啦用房产业的行话讲就是:‘高调选低调开工。
’对吧?嘻嘻。
”
徐中军摇摇头笑道:“不完全对咱们应该是:‘高调选高调开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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