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势:“最关键的是这个。”
王涛说:“早准备好了,老爷子打过招呼我就给我们头送过去。”
我说:“做就一定要做成,钱不够用随时到我这拿,别让其他人看笑话。”
王涛嘿嘿笑了起来:“明白。”
送走王涛,半躺在沙发上望了天花板很久,拿起电话叫刚才招待王涛的小姑娘进来。
隔着面积巨大的办公桌,眼前这个叫“童贞”的女孩表情看上去那样拘谨。
她有点紧张地向我解释:“我名字里的‘真’字,是真假的真,不是贞洁的贞。”
我嗯了一声:“你的父母真的很会起名字。美丽动人,让人听过一次就会记住。”
童真低着头,猜不透我忽然叫她进来的意思。
我说:“你好像很怕我。”
童真说:“不是,我只是……很尊敬您。”
尊敬,另一种意义的怕。
我问她:“刚才我见到你和我的朋友聊得很开心,你们在聊些什幺?”
童真说:“那位王先生要我打开您的办公室,让他在里面等您,我告诉他不经过您的同意,我不敢让任何人随便进去。他拿出警官证给我看,说他是来抓您的……”
我有些奇怪:“我看见你当时在笑,为什幺有人来抓我,让你那样开心?”
童真慌忙说:“您误会了陈总。我才不相信会有人来抓您呢,他根本就是一付开玩笑的样子。是听他说起和您是多年的战友,并且是喝过血酒的结拜兄弟,还说在部队时每次你们两个打架,他都把您打得鼻青脸肿……”
我“哦”了一声。“原来听见我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你就笑了起来。”
童真说:“不是不是,就是觉得他吹牛吹得太厉害了,一点都不信才觉得好笑。平时根本没机会听到有人这样讲起您,第一次听见感觉很新奇。”
童真低着头说:“对不起陈总,以后我会注意,在公司不乱和别人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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