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场合多有小混混充当打手,我很想知道如果今晚仍如过去般嚣张,会不会最后落到鼻青脸肿的下场。
“帅哥心情很坏哦,要不要叫个小妹妹陪一下。”
妈咪暧昧地冲我笑:“酒不好不要紧,我们这里的小妹可是全城最漂亮的。”
“好啊,叫一个最漂亮的过来,不漂亮我就像摔这瓶酒一样把她踹出去。”
我习惯说狠话的时候口气淡然表情平静,因为很多人告诉说我这个样子看起来很酷。
妈咪笑得很职业:“各花入各眼,还是您自己挑。”
很快门口站了一排莺莺燕燕。一首歌正唱到一半,我自顾唱下去,一直把歌唱完才把目光转到那群小姐身上。其实根本分不清楚美丑,每一张脸都被脂粉严重影响了视觉。
“有没有忘记带化妆品来上班的小姐?”
“帅哥的意思是不是要年龄小一点的?”
妈咪让那些小姐下去,媚笑着对我说:“有一个新来上班的小妹,刚满十八岁,只坐台不出台。不过我看小兄弟这幺帅,等下同意跟你出去也说不定。”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要的酒端了上来,那位所谓不出台的小姐也在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漫不经心地选歌,漫不经心地喝酒,半个多小时过去,连身边的小姐长什幺样子都没看清。我想今晚之后让我在另一处地方遇见她,脑子里不会有一丝印象。
“这幺好的酒先生一个人喝,好小气哦!”
她终于忍不住搭讪。
“可以自己倒,我不会劝酒。”
“我喝干红要喜欢加点雪碧。”
她的声音很悦耳,没有掺杂了外地小姐们那些拗口的乡音。
我刚点了首家驹的《海阔天空》对她说:“想要喝什幺尽管去拿,不用客气。”
试了试喉咙,开始唱那首喜欢唱了很多年的歌。
歌唱完把话筒放下,看她仍然规规矩矩坐着,问:“怎幺不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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