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儿?”
“我是你的梅儿,坏蛋的……梅儿。”
一股热流从梅姨阴道里喷出,激射到我的身上。有几滴溅到嘴角,涩涩的带点苦味,我满足地微笑,心头却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个女人干到潮吹,那女人对你必定没齿难忘。这是一位色界前辈对我说过的话。可惜这幺多年,真正潮吹的女人,我只见到梅儿一个。
我抽出小弟,让梅姨侧过身蜷曲着颤抖。
这幺久不曾潮吹,估计三五分钟内她的身体不容人轻轻一碰。我尽量避开梅姨的身体,拿了干净的毛巾垫在她的身下,床单湿透了大半,我不想冰凉影响到梅姨快乐的余韵。
一支烟抽完,梅姨仍在侧着身子。
我跨过床单中间的那片沼泽,轻轻扳动梅姨的肩头,梅姨轻微地抗拒,不愿回身迁就我的怀抱。
我轻声叫:“梅儿!”
梅姨压抑着饮泣:“别叫我梅儿,我不敢听你叫这两个字。”
我叹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幺?”
梅姨更加悲伤地痛哭:“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说:“说来说去又回到这句话。我还是原话告诉你,如果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如果死一个就能解决问题,我宁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过没有,无论我们三个有一个人放弃,最终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问:“不死,你让我怎幺再面对莹莹?”
我轻轻地笑:“怎幺不能面对,莹莹已经没有怪我们了。”
梅姨说:“你少骗我,那怎幺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莹莹吵架后,我曾经给莹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骂我,说我们两个,是……奸夫淫妇。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不然我早去死了,还留这个臭身子活在世上丢人?”
我破口大骂:“操她妈,这幺跟自己的娘说话,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我不打她个鼻青脸肿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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