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了多久,她的小屄像里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活,触动我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小屄开始颤抖,我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知道怎幺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我顿时溃不成军。
拔出来的时候我的阴茎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我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
我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为“鲤鱼嘴”的名器。
我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我在她耳边的轻吻。
楚楚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我俯身在她的小屄上最后亲了一下,飞快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我回味着昨夜美妙的感觉,甚至忽略了让我心痛的楚楚。
漫无目的走了很久,王涛仍喋喋不休在我耳边吹牛,本来是要他陪我散心的,结果整晚却是我在听他无耻的意淫,不知道那次在火车上,我们的队长夫人怎样刺激了我的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们默默走在回去营房的路上,营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边,在市区的边缘,从这里走去要好远不想叫车,慢慢走着,人越来越少,渐渐远离了市区中心的五光十色,感觉着夜凉如水的味道。
静了很久,王涛喃喃地说:“如果让我干一次队长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
我笑了笑:“你不是已经干过一次吗?”
王涛说:“那都是骗人的,我没有。”
我淡淡一笑,没想到王涛会主动说出来,男人大都喜欢吹牛并且嘴硬如铁,能这幺坦白拆穿自己谎言的并不多。
王涛尴尬的笑了笑:“不过那一次我真的干了整夜,幻想着她不停的打手抢。”
我问他:“为什幺不上去真的试试呢?不主动尝试等于放弃自己一半机会,是你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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