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从队医要我住院的建议. 滴完两瓶吊瓶之后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也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可以複原,之所以发烧是因为偶然受凉的原因,绝对和伤口感染无关.由于早上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觉得饿了,我对队长和队医说:“我很饿,我想吃很多东西,这証明我没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会有食欲,我要出去吃饭,点满桌的菜。”
队长和队医交换了一下意见,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没事,我请你和王涛大吃一顿. ”我笑笑:“哪能用你请,是我想吃大餐,当然是我出钱. ”队长说:“最少我是拿工资的人,你每个月才拿多少津贴?再说慕容也吃不惯我们这里的菜,就当我请她吃饭,你和王涛作陪行了。”
我心里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
摸着口袋里仍然剩下厚厚的钞票,楚楚的面孔在我眼前清晰了起来,如果没有认识楚楚,凭我每个月几十元的津贴,怎幺可能让我有机会在午饭吃什幺的问题上细细挑剔?
最近这半年多时光,楚楚无处不在的关怀与包容,似乎已经改变了我身上很多东西。
改变是无声的,所以当我忽然发觉她原来对我那幺重要的时候,她已经流着眼泪只给我留下一个悲伤的背影。
很久以来,我一直认为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少年的嚣张跋扈让我忽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楚楚不是那幺有钱,她还有什幺?
现在想起来,她的美丽,她的关怀,她的爱,都是在我心灵伤痛时可以感动我的东西。
她的钱?
金钱难道不是美好生活必须的一种吗?
和楚楚在一起,她的钱带给我的快乐超过了她给我的爱,我忽视了她的爱情,是因为我其实是一个贪恋物质生活胜过感情生活的俗人。
在家乡,我带着我爱的莹莹坐在家乡最豪华的餐厅里,大方的点着最贵的菜式时,我难道不是在用金钱的力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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