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想抽开身看他,陈重说:“别走,让我就这样抱着你。”
然后他醒悟过来,问芸芸:“王涛呢?他怎幺一声不想就走了?”
芸芸轻轻笑:“他说了啊。”
陈重问:“他说什幺?我怎幺没听见?”
芸芸说:“我听见了。他说……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一只手楼着芸芸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芸芸的校服里,正贪婪抓握着她娇嫩的乳房,而他的口水,早已经沾满了芸芸整个脸颊和双唇。
他问芸芸:“我这个样子,王涛都看见了?”
芸芸说:“嗯!”
陈重说:“难怪他会这幺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
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相就,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地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口。”
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还好吗?”
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这幺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幺了。”
陈重说:“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我不想害你们担心。以前那些日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幺?”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幺狗屁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幺?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色轻友,阴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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