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 第一卷 第十一章 小姐是怎样炼成的(下)(第3/8页)
我回去,听母亲说有人去我家提过亲事,男方是我读中学时一个同学,具体已经记不清楚样子,我答应一切由母亲作主,如果彩礼合适就可以定下来。
静静地坦诉,并没有感觉到悲伤。
接下来的日子发现郝总的情绪极端低落,偶尔过来一起吃饭,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有几次郝婶好心阻止,被他一句话顶撞老远,不敢再劝。我们几个更不敢多话,个个低着头抓紧吃完,尽快逃离现场。
店里气氛越来越压抑,某日我居然撞见郝婶一个人躲着流泪。
小心翼翼地问她郝叔怎幺了。郝婶久久无语,盯着我望了好久才说:“你叔喝醉了,大发脾气,我劝不了他,你去扶他去你们屋休息好不好,后厨工人房太脏,怕他睡不习惯。”
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进去看郝总,见地上摔得杯盘狼藉,没一个是完整的。
叫他一声叔,说:“你醉了,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郝总兀自拿了酒杯大口喝酒,大声呼喊哪也不去。
我心里有些软,放轻了声音哄他:“去我们屋里睡,你去不去?”
郝总醉意十足,口无遮拦地胡闹:“我要睡你床上。”
吓得差点冲上去捂住他的嘴,扶他去我们房间,把他放倒在我睡的那张床上,胡乱盖了被子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死死不放。郝总瞪着喝得血红的眼睛问我:“丫头,多少钱可以盖起你家的房子?多少钱可以给你弟弟娶一个媳妇?”
这是他第一次碰我,记忆中也是第一个男人这样拉了我不放。
我气急败坏起来,一口咬在他手上,狠狠地咬,像个疯子。他咬紧了牙坚决不放手,仍然重复同样的问题。
恶狠狠地对他说:“你凭什幺要问,这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郝总的声音变得无比痛苦:“这跟我有关系。如果这辈子不能看见你幸福,每天哼着小曲过日子,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这些天来我每天都无法入睡,闭上眼睛会被恶梦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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