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娴熟轻柔,喉腔紧促幽深,可以把我完全装入。只有在淋浴下她才陪我做这种深喉,在床上,她反而会说,“插得太深我会眼泪鼻涕直流,丁一,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丑的样子。”
我就没有再强求过,因为同样不想看见她丑。
水声减弱了童真偶尔作呕的尴尬,淋漓的净水从头顶倾泻下来,她因口腔深度刺激流出的鼻涕眼泪,几乎在我身上留不下痕迹,我抱着她的头尽力顶入更深,女人身上三个洞,每一个都能销魂。
她一直不能爱我,但是,她一直都很顺从,无论我怎样用力,她都说,丁一,所有我能承受的极限,你尽管统统拿去。
她真会讨好男人,我很嫉妒那个从开始就抢先了自己一步的杨光。
嫉妒让我脑海渐渐空白,全是强烈的冲动,人有时候会像动物,只剩下单纯的追逐最激烈的快感,最单纯的射精。
我也许不快乐,可最终照样会射出来。
水冲去了童真的泪和唾液,她毫不犹豫全都吞下,跪在地板,头顶着我的小腹等待自己一点点恢复常态。我双手叉着她的头发,等待脑中一点点变成充实。
为什幺两个可以最尽情做爱的人,偏偏不能相爱呢?还是做爱这种事,其实根本与爱无关?
童真慢慢站起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她的身体轻盈光滑,几乎比十六岁更美,“已经洗好了,抱我去床上吧!”
我抱着她去,她说,“床换了,你没换。”
她问,“记不记得第一次在一起,你连要了三次,我求饶了?”
她说,“偏偏错过了一季,真可惜……知道吗丁一,初三那年我暗恋过你,可你那时趾高气扬,从不拿正眼看我。”
一直是她在自言自语,我心虚得不敢出声打断,我们在一起很少交流感情,虽然很多事我弄不明白,可是她不讲,我竟从不敢问。
她说,“那年暑假连下了好几天雨,杨光在我家陪我补高中英语,他比你会哄人,要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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