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不出房租的时
候,她就知道了。
身后的陆寻,依靠家中的房产,吸干了她的经营收入和积蓄中的一大部分。
她不是没想过换地。但抛开更换地址带来的损失不说,寸土寸金的魔都,很
难在找到条件类似但比这儿便宜的地方了。
三个月前,当她再也无法凑足房租,引来陆寻催收时,对方提出请她吃饭。
她没法拒绝。因为猫舍中的这群小可爱,是她长久奋斗的唯一见证。
醉酒,被送回,在她无力的反抗下,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苏醒过来的她,双手抱膝,在身心都处在撕裂般痛苦的时刻,她最终做出了
理智而痛苦的抉择。
她的老家是苏州这片富庶之地,但身在重组家庭,母亲没有收入来源,地位
尴尬。重男轻女环境下,她名义上的哥哥和弟弟早已榨干家中的资源。而她,甚
至需要在拮据的经营中挤出部分收入寄给家中的母亲。
她听母亲说,名义上的父亲早就为她准备了「联姻」的对象。只等她无力维
持、落魄回家。
她不能没有它们,也不想回到家里去继续暗无天日的生活。
陆寻一向以绅士自居。所以,在续租日,如果安琪缴纳一半房租,他便来一
次;如果安琪没有交房租,他便来两次。将充分的决定权交给这位强自支撑的少
女店主。
一月两次,频率正好。既能享受到少女一生中最鲜美的肉体,又不会觉得腻。
而且,比起在酒吧的那些烈马,眼前的拮据少女更方便掌握,也更加安全。
回想着这几个月的性福,他不禁感叹,半年前就开始的设计,还真是值回票
价啊。
这样想着,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从裙下开始进攻。
他忘记了,前几次的「援助交际」都是在床上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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