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们,你我将陷于贼人之手,他们会留我一命,你呢?”
李川横扬起嘴角。
梁燕贞微微一怔,蓦地头皮发麻。
照金戺选在今夜下手,作案的地点绝非临时起意,走到无城之处显非意外。梁燕贞所持路观图,包括她判读地图的本领,全是川伯所授,而傅晴章取出对照的那帧地图亦无二致,这表示——
“你们……你们是串通好的!”若非一丝不挂,女郎几欲跳起,然而挂念之事还压过了愤怒与惊愕,急急追问:“叶……小叶呢?你把他们俩怎么了?”
李川横明白她真正想问的,是那男扮女装的毛族小鬼,故意不答,反足一踢帐幕,咕咚一声,外头靠着的什么庞然大物倒下来,随即一阵呜呜闷吼,半个人形死命往幕墙蹭撞,不知是示警抑或诟骂。
黝黑少年的声音即使被堵在嗓子眼,梁燕贞仍能分辨。小叶既已受制,阿雪十之八九也跑不掉,心底一凉,即使捂住口鼻不敢用力吞吐,忍不住切齿咬牙:“我阿爹待你们不薄,你们……你们怎可如此!”
李川横反足一蹴,照准帐幕上头颅的部位,叶藏柯再无声息,不知是死是活。
梁燕贞并未对傅晴章吐实。她曾多次窥见李川横指点小叶武艺,而今竟对少年下此毒手,早逾越梁燕贞所能理解的范畴。
李川横轻摇食指,目光不离女郎耸于水面的伟岸半球。一旦显露出自身欲望,原本那张正直威猛、看起来甚至有些憨厚的紫膛国字脸,此际却显得阴沉而复杂,贪婪狰狞倒还是其次;这么明显的一张歹人面孔,为何她从没想过要提防?
女郎以左手掩胸,可惜比起傲人的双峰,手掌实在太过细小,奋力张开也只能略遮乳沟,莫说乳廓一览无遗,鼓如蜂腹的半球遮也遮不住,徒然撩拨男子欲念而已。
“……小姐自好莫提梁帅。”
紫膛大汉的眼越贼,口气反而越见斯文,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从现在开始,你要吃很多苦头,被数也数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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