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膣里徐徐搅动,蜜肉清晰裹出它的峥嵘稜凸,娇臀细颤,居然就这么小丢了一回,又被摆成翘臀趴卧的姿态,双腿并成了内八的“儿”字,踮着脚尖不住轻颤。
她靠手肘勉力支撑,瞥见股间一片狼籍,茂密的乌茸被白浆糊成一绺一绺,若还分不清是磨出白沫的爱液或是精水,那么沿着大腿内侧淌下、夹杂淡淡落红血丝的,肯定是十七郎的精华;肌上随处可见半干的盐粒精斑,连瀑布般的汗水都无法冲化,可见做过了多少回。
梁燕贞羞不可抑,忍着穴里的痉挛抽搐,勉力昂起雪颈。
李川横的尸体还压在屏风下,傅晴章则瘫坐在帐中一角,背靠帷幕,瞳孔放大的眼眸早已无法聚焦,但凹入一枚掌印的塌陷胸膛微见颤搐,居然还未断气。
破开的帐门之外,满地都是尸体,一人立于帐前,眼眸烁如豺狼,黝黑结实的身形也是,竟是小叶。
梁燕贞神智已复,还来不及害臊,头一个想到便是男童的安危,急急追问:
“阿……阿雪呢?他在哪里?”开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嘶哑,不用想也知何以如此,不由得羞红粉颊,想到适才情状不知给多少人瞧了去,起码小叶是没跑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叶藏柯被问得一懵,杀气剎时烟消雾散,嚅嗫道:
“我……我不知道。我给川……给他打晕了捆起,醒来便在外头。小姐,对不住,是我没用。”余光一瞟,整张黑脸红如紫薯,总算恢复日常扭捏。
梁燕贞岂不知他瞧见什么,胀红粉颊,气急败坏:“别……别看!转……转过头去……啊……”本欲跺脚,谁知右脚跟才勾起,膣肌一紧,夹在蜜肉里的雄根迅速勃昂,女郎猝不及防,从齿缝间迸出一缕娇吟,回身推拒:
“别——啊啊!不要……啊、啊……”
独孤寂扣住柔荑,往她雪白的臀瓣“啪!”搧了一记,留下绯红印子。梁燕贞吃痛,缩紧的同时淫蜜溢满,瞬间进入了绝佳的欢好状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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