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在药室发现一只上锁的箱子,里头收藏了成摞手札,详细记录游尸门的余孽如何制造阴人,企图向渔阳十二家复仇的过程。游无艺来找我,是因手札提到秘仪处寥寥,多数亦语焉不详,重点在药方;名目虽不同,游无艺认为他们在试验的药,就是‘牵肠丝’。”
此事奚无筌闻所未闻,眉头一皱,沉声道:“事关重大,为何不曾听你向师兄弟提起?”省起一事匆匆闭口,神色益发阴郁。
岁无多笑道:“你是在想,兴许众人皆知,独独瞒了你?说不定啊,要是连深雪儿也知道,你岂不是要吐血?”
奚无筌差点大吼“别再提‘深雪儿’三字了”,料以这“岁无多”脾性,定会加倍蹂躏女郎,或为戏耍,或为攻心,只得死死攒紧拳头,修剪齐整的指甲几乎将掌心刺出血来。岁无多以为他被自家言语所伤,甚是满意,侃侃续道:
“最初赤眼现世,乃是游尸门之主‘万里飞皇’范飞强的佩刀,约莫范飞强也不信刀控人心这一套,不想被一帖来历不明的春药所制,刻意限用,还让精通医药蛊毒的游尸门三尸部钻研破解。”
范飞强得“血尸王”紫罗袈支持,坐上门主大位,即剑指渔阳,更于激战中与敌俱亡,实际统领游尸门的时间不长,但三尸部的巫医们却对牵肠丝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牵肠丝并非古往今来药性最霸道、最有效的催情药,它最令人头疼处只有一个,就是难以破解。”岁无多笑道:“按手札所载,游尸门巫医发现:牵肠丝中有个成分,能媒合各种药性,使其各自生效,并行而不悖。光是这点,便足以教普天下的药经毒经成为笑话,千百年来累积的金方、五行生克之理,在此药之前形同虚设。”
奚无筌沉道:“据我所知,普天之下的医经毒经并未成为废纸,牵肠丝也早不是无解之症。天道循环,物极必反,此药真有如此大能,必有更大的害处罩门,以为制衡。”
岁无多抚掌大笑。“的确如此。游尸门的巫医从牵肠丝提炼出来的东西,最后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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