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乳白黏稠即使化作薄浆仍发出生猛鲜烈的腥味。
女郎并不讨厌舔着舔着甚至生出莫名的亲昵之感或许是不住勃挺的肉棒令她成就感满满青年的生理反应正代表阎王无功;更有甚者在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底深处女郎是为自己被如此喜爱而感动就这么轻启朱唇自然而然将杵尖噙入口中细细吸吮。
“好烫……好大!”肉菇的份量远比看的时候更惊人鹿希色必须将檀口张到最开才能勉强把比新剥鹅蛋大得多的龟头塞进嘴里但光滑有弹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见滑顺甚至半闭星眸欣赏似的聆听男儿粗浓的吐息和呻吟。
以她仓促间想到的解法只要将应风色的欲望宣泄殆尽就能截断心识和肉体之间这一条不应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悬桥——毕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了这点。
但能解决真气紊乱否鹿希色并无把握从内息运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积郁还是有其必要的应风色不仅要泄尽心中色欲恐怕也须出精以降阳亢帮助真气收束返回正轨。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阳短时间内能再勃挺如斯实属难能口手并用了半天兴头已过开始觉得酸涩仍不见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脸烘耳热的腿心
里湿濡一片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着烦躁跨坐在他筋肉结实的下腹间桃裂般的蜜缝摁着肉棒压于男儿腹顶双臂按他胸膛以为支撑开始前后摇臀坐上棒儿“滑”将起来。
鹿希色从没做过这种事——毕竟主人最恨与人肢体接触——不知为何就是本能做了也没怎么思考约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动正好股间汗湿如浆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这般。
她本就是直觉先于思索的性子行动前未必都经过思量灵光乍现毋宁才是女郎的依凭与事事先观察后计划、谋定而动的应风色分属天秤的两端。
但她没想到感觉是如此强烈滑没几下异样的快感便攫取了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点嫩珠儿如遭雷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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