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夜。
既已身在梦中哪还需要再作梦?
应风色是被轻细的碰撞声惊醒的睁眼见外头天已大亮但因门牖帘幔并未打开室内仍是一片幽微。
淫蜜、汗水、精浆或还有一丝极淡薄的血腥气混着鹿希色的发香与肌肤香泽令房里浮挹着鲜烈刺鼻的气味。
应风色并不觉难闻胯下反而昂扬已极一把撑起覆在身上的薄薄锦被;挨着他趴睡的赤裸女郎咕哝一声拥被侧转身去露出白皙的翘臀还有浑圆笔直的美腿。
从应风色的角度望去鹿希色伸出锦被的脚跟雪腻浑圆依昨晚握在手里的印象她的脚掌绵软细滑没有丝毫粗皮硬茧不知是怎生保养的料想脚跟也不例外;与膝弯同样雪肤中透出一股酥嫩橘红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又或轻轻舔舐品尝。
煨热的埝褥将她身上的幽香和房内的淫靡气味蒸得融融泄泄益发诱人。
看女郎浓发紊乱美背上压出被褶的绯红印子兀自贪睡浓烈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真实到有一点点不太真实的迷离梦幻之感。
青年至此始信昨晚的缱绻不是场荒诞迷离的幻梦。
光是数得出的他便射了五、六次之多还不算交缠间精关不经意一驰尿了般漏在她使劲绞拧的媚艳娇躯里更别提那张厉害的小嘴儿——应风色认为口活不会增加女郎的快感鹿希色只是爱看他禁受不住狼狈射出的样子而已。
见女郎好梦正酣浑不设防、恣意伸展的修长肢体难绘难描雪肌莹白起伏有致的肌束线条透着一股无心之媚跟连隔屏而卧都要悉心打扮的荷月二婢截然不同。
他爱煞了鹿希色的野性难驯几乎想在她耸起的裸臀上痛扇一记然后抓起来狠狠肏上大半个时辰教她明白晨起的男人是多么的危险然而投在门棂之上的人影抑住了勃发的欲念猛将青年从绮想中拉回。
——福伯!
他翻身掠下锦榻腰背四肢却无处不酸屁股大腿更是疼痛难当总算深刻体会纵欲戕害武人之甚差点失足撞上门扇勉强赶在福伯附眼前推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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